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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川成都大学生另类创业 卖废品年入30万!
铁岭废品回收2007年,赵馥郁大学毕业后,以蹬三轮车开始,在成都市温江区做了4年废品回收生意,现在每年下来,可以挣个二三十万,“具体数字没算过,都买了设备。” 在同龄创富者中,他显得非常另类,比起那些在高新区里一夜暴富或其它拿着高薪的同龄精英,他是名副其实的屌丝。 苦逼的大学生创业者 2012年8月14日凌晨5点30分,赵馥郁挣扎着床上爬了起来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点燃一根烟,走到院子里,启动等待了一夜的大货车,这辆车上装着昨天已经打包好的废铁,他要把这一车废铁送到都江堰的一个铁厂。这一切,对于他来说,已经轻车熟路。 2007年,赵馥郁从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毕业。因为之前自学了设计,于是他把大学期间做家教挣来的钱和借来的资金拿来创业,做广告设计。那段时间,他自己跑单、设计、联系印刷厂。第一个星期,他就做了武汉高校素材的台历,进账七千元,之后,他把武汉所有高校的台历都做了。 开始的成功让他有了更大的计划,2008年,当很多企业都在金融危机阴影下压缩非必要开支的时候,赵馥郁却把业务扩大了,结果遭遇惨败。“当时心太急,心子太大了,资金投入太多,摊子铺大了,能力各方面又跟不上……”对于这次失利,赵馥郁不愿多说。眼看着投入广告设计的钱打了水漂,他回到成都。 货车在凌晨昏黄的路灯下驶向都江堰的铁厂,赵馥郁掌着方向盘,在香烟缭绕中陷入了回忆。 从武汉回到成都后,赵馥郁曾到很多地方上班,中国航天集团下辖的研究所、地产公司的总裁助理、证券公司……每份工作他做的时间都不长,他说:“一般这些工作给的工资也会太高,一个月几千块钱,房价这么高,而且弟弟妹妹还要上学,靠工资完全看不到希望。” 赵馥郁出生在资中配龙镇一个村子,家里有三个孩子,祖上是教书先生,到了他父亲这一辈,家境贫寒,父亲在农村里收废品,供他和弟弟妹妹上学,而他作为家中的长子,从小便似乎有意识地要负起家里的担子,“我想让这个家更加和睦,更加温馨,更有凝聚力。”小时候,他便跟着他的父亲收废品、磨刀。在高中的最后一年,他整个暑假都在配龙镇周围的几个乡镇磨刀,凑够了当时的学费。所以转行并不意外。 “逼上梁山”卖废品 5.12地震后,赵馥郁正式做了决定:不再上班,不再给人打工,要自己创业。其时,他身上只有4000元。而且,尽管父亲就收废品,但家里所有的人都反对他的决定:辛辛苦苦养出一个大学生,怎么能毕业后去收废品呢?而且是走街串巷,流动收购。 赵馥郁笑了笑:“他们都反对,但我还是做了,我是一个想到了就要去做的人,没人劝得住。” 从小,他就是这样。 他父亲记得一件事情,“赵馥郁从小胆子就大,10多岁的时候就在配龙镇摆摊收古董,收了拿到成都来卖,那个时候他还从来没来过成都,赚了100多块钱,安全地坐车回来了。” “胆子大”这个特点一直伴随着他,他毕业的时候,一没关系、二没背景、三没资金、四没技术,有的只是上大学欠下的助学贷款和第一次创业时欠下的债务。赵馥郁思来想去,最终选了收购废品这个生意。在他看来,创业项目的选择,当然需要看自己有什么核心资源,而他最大的资源,就是不怕苦、不怕累、不怕丢脸、不怕没面子,而收废品这一行启动资金相对来说比较少,也不用太多的技术含量。 一开始,赵馥郁在温江长安桥附近租了一个铺面,蹬着三轮到社区和附近一些工厂收购废品,收回来后,找货车拉去卖。一来二去,赵馥郁发现自己并没有赚到钱,2009年初,赵馥郁只赚了1万多。赵馥郁分析:“司机可能从中抠了油水吧,他们收了运费,还会在价格和斤两上给我少报。”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这一年,赵馥郁自考了B照,贷款5万元,买了辆标示载重0。99吨的小货车,开始自己拉货。 财富转机 2009年,为了寻找稳定的货源,赵馥郁拿着自己的毕业证,找到温江当地的一些超市和工厂,告诉他们自己是个收废品的大学生,希望能帮他们处理废弃物,赵馥郁并没有怎么思考过被拒绝的问题,他觉得,有些事情其实并不是那么难,而只在于你有没有迈开步子去跑、去争取。这次的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,赵馥郁说:“他们看了我的证书,看我这个人戴个眼镜,斯斯文文,也不像骗子。把这个机会给了我。“ 另一方面,他还开始摆摊收零散的货源,雇佣了几个员工,把收到的废品分门别类,而他自己去寻找下游的买家,废铁卖给铁厂,废纸卖给纸厂。 第一次卖废铁时,赵馥郁花了很长时间,那个时候,他只知道都江堰有个铁厂,具体位置不清楚,只有边开车边问。赵馥郁的一位同龄人对此很感慨,一般80后做这种事情前,都是先联系好再行动,而赵馥郁却是直接上门,由于跑得勤,自然销货的地方就多了。 每次交货后,赵馥郁就打个电话回店里,告知员工当天的价格,并要求他们按厂价收购囤积废品,等涨价的时候交给工厂。这一来,他开出的价格相对于其它地方高一些,收荒匠也更愿意到他这里交货。同时,他在收荒的地方摆放了足够的水,来交货的收荒匠可以随意免费取用,赵馥郁很注重拉拢和这些人的感情,“平时烟也常发,跟他们吹吹牛,他们有生意也愿意介绍给我。” 有了超市和工厂的稳定货源,再加上收荒匠给他带来的生意,赵馥郁的生意慢慢好了起来,但他的劳动强度也越来越大,要把收到的废品分门别类打包装车,每天早上6点左右起床拉货,晚上往往要到忙着打包第二天要运出去的废品,等到忙完,大多都在晚上10点左右了。 2009年,赵馥郁的废品生意赚了10来万,他用这些钱还清了上学时的助学贷款和创业时的债务,供弟弟和妹妹上学。这个时候,他相中了公平镇的一个3000平米的院子,想租过来,扩大业务。那个院子已经荒芜多年,长满了杂草,没有人知道院子的业主是谁。 为此,他用尽浑身解数,网上查资料,四处打听,但始终无法找到业主的联系方式。后来,他找到了一个受托照看这个院子的老人,这个老人每个月会来院子两三次,并不容易碰到。起初老人并不愿意透露业主信息,因为自己每年照看院子,能拿几千块钱,如果被别人租了下来,恐怕失业。于是赵馥郁承诺:租下院子后每年给老人5000元。这才找到了业主的联系方式,以6万每年的价格租下了院子。 这一年,赵馥郁还花了20多万购置设备:一辆标示载重1。99吨的大货车,一台液压的切割机,一台液压打包机。 遭遇潜规则 为了尽力节约成本,赵馥郁想尽了各种办法,也不得不像其它搞运输的人那样,出现超载、改装车辆等等问题。 8月14日,送完货后,赵馥郁开着空车回温江路上被交警拦了下来,“警官,啥事?”交警看了看他的驾照和车,没发现异常,挥手让他离去。赵馥郁坐进驾驶室,有些庆幸,“这次运气还不错。” 赵馥郁说:“我的车门改装过,还好没被发现,被发现500块钱就没了。”这意外的插曲也勾起了他对地方交警的回忆:“我每个月都会被罚款,最少几百,有时几千。” 不久前,赵馥郁开车成都东面的一个城市,被交警拦下,罚款500,临走时,当地的交警告诉他,把罚款单据带在身上,三个月之内不会再罚款。 “每个地方的行情不一样,有些区县,罚款200,可以保三天平安,有些地方逮到一次罚一百。司机还不敢跟多说,多说一句,马上把驾照拿起走了,去交警队办理。” 赵馥郁自称曾被郫县的交警拦下来两次,一次超载30%以下,罚款1000,一次超载30%以上,罚款1800。按照这样的罚款额度,跑一车的利润基本上就没了。赵馥郁说:“也没法,自己确实违规了,只要不把利润给我罚完,我觉得都还好。” 也许有人会问,把车辆核准载重数量弄高一点,不违规不就行了吗?赵馥郁说:“去交警队上户的时候,即便你想上大吨位也不会给你上,这就为以后的罚款埋下伏笔。当然,大多司机有点侥幸心理,我也有,标示的吨位小一点,车船税就少一点。这是个怪圈。” 说话间,赵馥郁已经开车回到了仓库。进门方向的右手边墙上,挂着他的营业执照,“去年办的,开始办不下来,后来出去买了个信封,装了五千,放在桌子上,马上就说可以办下来,还把名字都给我想好了,鸿发之类的,我没用他们的名字,店名用了我爸的名字。” 未来目标:转行搞农业 赵馥郁走到了液压打包机前,从散发着酸味的易拉罐堆里挑挑拣拣,并教育着自己打员工,“这个是铝,不要跟铁混到一起,这样子搞是要亏本的哦。”刚刚拖走了一车货的仓库空空荡荡,塑料、废纸、废铁并不太多。不时有收荒匠拉着废品来交货。 虽然只是倒卖垃圾,但赵馥郁很关注宏观经济形势,赵馥郁说:“其实今年我收货都不是很多,有些拉起来我都没要,今年的经济形势不好。成品的钢材才3700元左右一顿,去年的废铁都是这个价格。”。 他算了一个毛帐,自己这些年做废品生意,营业额大概有两三百万,这些钱分散到了帮他装货的工人、购置的设备和以前的债务头上。 但每当有人问到他究竟赚了多少钱时,赵馥郁总是指着散落在院落里生锈的钢条和那些破旧的床垫说,“这些都是钱。” 赵馥郁告诉记者,自己可能做不了多长时间了,不喜欢为了挣钱而挣钱。“我想过段时间把这里转让出去,去考个教师资格证,回乡下教书,休息一段时间。” 他想回到老家,把自己的户口落到农村。“本质上,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农民,家族意识很强,我喜欢一大家人在一起,其乐融融的感觉。现在,尽管我的弟弟妹妹都从学校毕业,组成了各自的家庭,但他们还是经常回来,很依恋这个家,或许这才是我最大的财富,这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。” 他还有个构想,“我是个文科生,有点济世的情怀,现在看起来,也许我改变不了一个省,改变不了一个县。但我想尽自己的努力,带一群人摆脱他们现在的处境。” 他想在家乡资中配龙镇搞一个类似农村合作社的组织,每家每户出点钱,员工就从出钱的人家里面招聘,种植一些有市场需求的农作物, “三农问题一直在提,为啥老是解决不了,主要还是市场信息没跟农民对接,我想我要做的就是这个工作,帮他们找到市场,对接信息,带大家致富奔小康。”